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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呵呵呵，为什么你没死，为什么你还没有死，我好不容易才将你从墨玉的身边弄开，为什么你还是没有死。”暗夜九有些癫狂的大笑着，伸手将自己的面具摘掉，目光如火的看着凤傲然，嘴角的笑容很是凄凉。

    “小九？为什么？”墨玉有些不敢置信的看向暗夜九，她从小便是和他一起长大的，为什么却偏偏是她害了他的妻子。

    “为什么，墨玉你当真不知道吗？为了你我始终女扮男装做你的影子，为了你我将自己的嗓子熏的嘶哑让人听不出男女，为了你我所有的青春年华都用来杀人，我是一个女人，我需要的是什么，你知道吗？我为了什么才能够忍受着一切，你当真不知道吗？我知道，其实心里很清楚的，可你不爱我，你不爱我所以装作不知道，你故意的忽视我，甚至想要将我赶走，我都知道，可我无法忍受你喜欢一个那样的女人，我无法忍受，真的无法忍受。凤傲然有哪里好了，冷血残暴，对你也并不是爱，只是利用，你难道看不出来吗？我无法忍受一个不爱你的女人呆在你的身边······”

    暗夜九嘶声力竭的大哭着，到最后声音都已经听不清楚了，她的声音嘶哑难听，哭起来更是不似人声。

    凤傲然冷冷的看着暗夜九，对于这个女人她实在是没有半点的好感“墨玉，杀了她，我就原谅你，你动手吧。”

    “可以饶了她吗？她虽然做错了，可她毕竟对我忠心耿耿，除了杀死她你怎么样都行。”墨玉的声音之中带着浓烈的无奈，暗夜九是他亏欠最多的一个人，她说的那些全都没有错，他清楚的知道一切，却全然装作不知，他亏欠她太多太多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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