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“你应该知道,这种低劣的诬陷没有意义,全无实证,只凭一张嘴。 等我大哥,和我大伯他们知道,自然可以将我捞出来,便是捅到陛下那里,也不怕。” 赵都安懒散道: “有没有意义,得试了才知道。就算你今天进去,明天被捞出来,但让你吃点苦头,我便开心。” 话到这,就挑明了。 张昌吉深吸口气,盯着他,道: “你我有仇,这不假。但我大哥被禁足,吃了瘪,我去你家闹事,也受了伤。如今你更带人打上门来……怎么算,你都没吃亏,如此,还不够么?” 赵都安闻言,脸色也沉了下来,说道: “看来你真是不懂啊,你们兄弟吃亏,那是咎由自取,是你们做错事,惹到不该惹的人,理应付出的代价,以为这就算扯平了?笑话! 若真要扯平,你把你夫人带过来,给我调戏一番,你在旁边当观众……你若能做到,便算扯平了,如何?” “姓赵的!”张昌吉怒火腾起: “你不要欺人太甚!” 赵都安冷冷起身: “你若这般,便是没得谈了。” 说着,作势往外走。 “等等!” 张昌吉按在膝盖的手青筋隆起,终归还是叫住了他。 赵都安嘴角勾起笑容,施施然重新坐下: “能好好谈了?” 张昌吉沉默片刻,语气生硬: “说出你真正的要求。” 他终究,还是选择了妥协! 并不是因为怕了赵都安,或者说,畏惧诏狱里的刑罚。 事实上,他坚信,凭借张家的人脉,权势,他即便被丢进诏狱,也不会受太多苦。 “马阎王”虽冷血,但多少也要卖他大伯几分面子。 若按他脾气,宁肯去诏狱逛一圈,再大摇大摆走出来,甚至趁机大做文章,反向攻讦赵都安,也不可能对其低头。 但他有另一桩担心,即: 京营火器匠人失踪案。 他很清楚,诏衙正在调查此案,而自己若在这个关节,被抓进去,会很麻烦。 一来,容易被关注,暴露疑点,本来没人盯着他,但万一这帮人给他栽赃的功夫,察觉出一些马脚呢? 其二,则是他一旦被抓,很容易触动与他联络的某些人的敏感神经。 届时,没准会发生怎样的变数。 张昌吉不敢赌。 他没必要为了和赵都安置气,将自己,乃至整个家族都置身于抄家杀头的风险中。 同时,在他确认了,赵都安只是单纯诬陷他后。 便意识到,最好的解法,是暂时忍气吞声。 付出一些代价,与姓赵的和解。 至于今日耻辱,大不了以后找回场子。 他虽不聪明,但也不傻。 这才有了,要求单独谈话的举动。 而听到他这句话,赵都安脸上,同样洋溢起灿烂的笑容。 嘿,这蠢货上钩了! “所以,你想与我和谈?” 赵都安一副胜利者笑容,就差没翘起二郎腿了。 张昌吉面无表情: “是。你开出价码吧,怎么样才能和解。” 顿了顿,又补充道:“我夫人的事休提!” “呵呵,放心,我又不姓曹,对人妻没兴趣。” 赵都安笑了笑,略作思忖,为难道: “最近手头有些紧,不知张兄是否宽裕,借些银两。上次你登门,不就说,我欠了你钱么,干脆坐实。” 什么曹……张昌吉自动忽略了听不懂的前半句,眼底浮现轻蔑: “可以,你开個价吧,要多少。” 第(2/3)页